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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舞蹈室事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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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多年以後,那些曾經的冰帝學生記得那個名叫淺蒼若月的女孩的人已經不多了,但是他們不會忘記的,那殘留在舞蹈室地板上的大片血跡和似乎還在耳邊宜人的琴聲。

沒有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麽,只是看見一個女孩被送往醫院,而另一個女孩所在角落瑟瑟發抖,但事實上有一個男孩其實一直記得那天的事,那天他恰好路過,看到,只是一直沒說,即使是在那個女孩眾叛親離的時候。他不敢說,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有那麽多的不公平,只是恰好其中一個是女孩而已,何況那個女孩和他無親無故,他又是沒有任何勢力的,聰明的人都知道裝聾作啞。後來,他再見到她,向她道歉的時候,她只是笑笑,然後告訴他,其實她早就忘記了。

男孩記得,那天是他路過舞蹈室,雖然那是社團活動的時間,一般人在那時候都在社團,男孩路過的時候聽到很動聽的音樂如行雲流水一樣,帶著淡淡的溫馨,只是在那溫馨之間傳出的是有難以察覺的傷感與思念。

隨後音樂戛然而止,男孩有些好奇,所以才會忍不住向裏面望去只見一個銀發女孩坐在古箏前面,(某魂:請相信那孩子只是不清楚古箏和古琴的區別)她的面前圍著不少女子,另一邊的地上一個女生跌坐在地上。男孩不清楚她們具體說什麽,只是無盡的謾罵聲,他看見那個天使般的女孩眼中的膽怯以及恍惚,之後的情景很混亂,銀發女孩站了起來,那琴掉在地上,也不知道是誰突然間一推,然後其中一個女孩倒在了地上,男孩清楚的看到那個倒下去的女孩嘴角泛起的冷笑,以及周圍女生的得意之色,而後全場開始慌亂了,那個天使一般的女孩似乎是是驚嚇到了,害怕的縮在了墻角。

男孩知道,這一切和這個女孩無關,但是之後似乎她們都在把這一切的切歸罪於她。

若月第一次覺得她去幫忙簡直就是個錯誤,淺蒼若月絕對不是什麽好人,即使她外表單純,被如此陷害但是卻不報覆的可能其實只有一個,那就是她並不在乎,她不在乎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地位。可是就算她不在乎,淺蒼家還是在乎的。

她一直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被陷害也是正常的事,她也想到了去舞蹈室會出現這樣的結果,只是她沒想到那個女生會對自己那麽狠罷了,鳳宮雲,珊的姐姐,她的設計果然精彩。

若月到舞蹈室的時候,對方已經準備好了古琴,那個古琴的質量並不好,若月就是那麽認為的,但是她並不在意什麽。

【我是淺蒼若月,是山本學姐找來幫忙的】

“你就是,淺蒼家的小公主?”舞蹈社的社長淡淡的問,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。

若月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對方,幸而對方並沒有特別計較什麽,只是叫她坐到古琴面前罷了。

於是若月乖巧的坐到了古琴邊。

淙淙的琴音從她的指尖流出,伴隨著她蔥白如玉的十指,時緊時慢,挑撥勾劃間,竟讓人心頭升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。

那琴聲優雅動人,溫和中帶著幾分安靜與宜人。

舞蹈室裏一個女生隨著音樂,翩然起舞,柔和而嫵媚。

突然間,若月的手指似乎刺到了什麽東西,縮回手,琴聲戛然而止。於此同時,原本跳舞的女生,卻因為若月的停止而扭到了腳,跌坐在地上。

若月伸出手指,手指似乎是被針刺傷的,有些流血。

“你怎麽回事,怎麽點小事也做不好?”山本藤有些生氣,可是她的掩飾的太差,眼中占滿了得意。

若月並沒有理會,吮吸著手指時才發現了不對。

該死,這是誰想出來的,她剛剛刺到的針上居然沾了毒品和春·藥,她該慶幸自己的內力和身體的抗藥性嗎?

女孩站起來恍惚間推翻了前面的琴,她聽見周圍的吵鬧聲,然後陷入了迷茫之中。

很好,居然想這樣嫁禍給她,別以為她沒看見是誰推到那個女生的,山本藤,你給我等著。剛剛跳舞的那個事珊的姐姐吧。

山本看見若月恍恍惚惚的站起來,推翻了自己面前的古琴,於是她們借機大罵起來,她看見若月開始慢慢的想角落走去,於是山本朝鳳宮雲對視一眼之後,鳳宮的目光掃過總人,有人會意,在爭吵中一個女孩倒在了地上殷紅的花朵從地上濺起了。淺蒼若月,這一次看你怎麽死。山本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。

很快有人叫來了救護車,當那個女孩被救護車送走的時候全校開始竊竊私語。

忍足是第一個找到若月的,是在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圍裹之下的,那孩子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樣子,讓人心疼。

“若月,若月你還好吧?”女孩擡起頭,她的臉色有些發紅,眼中帶著淚水,看見忍足,忍不住大哭起來。

“若月,怎麽了?”

“忍足君怎麽問這個女孩?”

“不都是這個女孩害尤裏桑的。”

“但是她不是故意的吧?”

“誰知道呢?”

周圍女生的談論聲傳入忍足的耳中。

“忍足君該問的不是她怎麽了,而是我的部員怎麽了,還有我怎麽了。”女子高傲的聲音帶著諷刺。

忍足並不理會她,忍足雖然心軟富有人情味,可是一旦對人產生反感就會徹底疏遠對方。正巧這個現任的舞蹈社社長,前任網球部經理,學生會副會長就讓他很討厭。

若月眼神有些迷茫,這也許和她的裏帶著淚有關,同樣她的眼中還有幾分妖媚之色,有些艱難的拿起筆,在紙上寫了一個字【糖】

糖?什麽糖?

若月寫的第二個字是【熱】

熱?忍足突然反應了過來。若月是在說她中了春藥的事,但是這是學校,那麽春藥事件又是怎麽回事?

忍足抱起若月,在忍足接觸到若月的時候。女孩幾乎整個人湊上去的越靠越緊,試圖在忍足身上獲取涼意。

若月很輕,輕的讓忍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所以忍足抱著她走得很快。若月在忍足的懷裏不停的扭動著,是的,她很不舒服,身體的熱量讓她很想解開自己的衣服。(某魂:真的中媚藥了?不可能吧?月弦:你說呢?你這個後媽。)

忍足找到了冰帝唯一一個不深的水池——噴泉,忍足抱著女孩,走進噴泉的池子裏。

“若月乖,放手。”池水的涼意讓女孩放開了手。

他忍足侑士今天的為了淺蒼若月真的是一點形象也沒有了。從池子裏出來的忍足,全身都濕透了,深藍色的長發滴著水珠。

“恩啊。忍足,這是什麽情況?”跡部少爺非常不開心,忍足侑士著家夥搞什麽鬼?抱著小若月往冰帝的噴水池跑?他還真不嫌丟人?

忍足當時知道自己這一路上吸引了多少人的註意。只是若月的狀況讓他顧不了那麽多。

“小景是在關心我嗎?”忍足低低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。

“本大爺不認識那麽不華麗的人。”跡部不屑的轉過頭去。

“忍足前輩,若月她怎麽了?”聖離是在聽到若月出事之後趕過來,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有些不清楚自己的心思。

“似乎是中春·藥了。”

“到底怎麽回事。”

“不清楚,但是絕對和舞蹈室那群人有關。”忍足說的時候眼中是很清晰的冷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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